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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給我你的地址,我想寄書給你」

「我想把全部的東西都還給你」

「我想把我們的過去都忘記」

「我想...」

反正你永遠都有不在場證明

我無法聯繫你,是我故意斷了聯繫,但我還是有其他管道的,如果有心

而你也是

可是這有何意義?我非特意要追求意義,而是整體而言就是顯得過於生硬

我還是想和你說話的,請你相信,還有我無法原諒你,我要我相信。

我買了《向光植物》,我讀了它,而且我捨不得將它讀完,我甚至在讀的時抗拒它,只因為你的存在就像影子般,除非我躲進黑暗。

在你提到這本書之前我並沒有想讀的意願,我知道作者,我記得作者說過什麼「我想寫本女同性戀不自殺的故事」(大概是這樣

我的腦海中就浮現這幾個字,與作者和書名做了連結。

我非常喜歡邱妙津,因為我喜歡所以也希望你喜歡,但你說你讀不下去,我也沒有多說什麼。

我讀不知道為什麼你也讀《其後》,也或許我這樣的問句很奇怪。

那個夜晚你問我讀完《其後》有沒有比較不想死,或者是說不會想死(?

說真的,在讀的時候我並不是在思考死亡這件事,我在核對我印象中的五月,另一人對於她輪廓的描繪,我心中重疊了兩個邱妙津,我在辨識、分析、感受、反思...

因為她在我生命的轉折點有著深厚的影響,我曾想過那些黑暗或許不完全屬於我,那是想像是仿造是聯想過強。

《異鄉人》讀完後我彷彿與引力失去了連結,這一切毫無意義我就算死去也就只是死去。


「人是可以復原的。也許受過傷之後,沒辦法回到最初的樣子,只要給予適當的時間和照顧,也能以略微歪斜的樣子好好生長下去。外人難以辨識,但只有經歷過的人,能夠指認出破口的痕跡,理解那些傷疤中的不容易。」
「遊戲規則是這樣的:兩個人對看,誰先笑出來就輸了。」
「關於戀愛,有時候也像是一場遊戲,妳們面對面,面面相覷,有時候談話有時候不,有時候和睦有時候不,有時候感覺相愛,有時候感覺困乏。有時候你們只是等著,看誰先離開。先離開的於是勝利嗎?我不確定。回想是一件吃力的是,像是快轉,我努力捕捉殘片。也許可以從對話開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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